联至今的居民都没线索。他问过救援队长,对方只说不排除被海水卷进海里,除了尸体自己飘上来,不然海底捞开会员都捞不到。
他怕又戳到伤疤,问得犹犹豫豫:“你是家里有什么人也失联了吗?有没有照片,我帮您留意一下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阿婆摇摇头,很快找出一张照片给他,“是我一个老姐妹的孙子,到现在都没有消息,麻烦你们多帮帮忙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陈瑾佟给不了什么承诺,只说了句尽量,阿婆连连道谢又送给他们几串烤鸡翅就回了店里。
邓迟挑三拣四地把土豆都扔给陈宣芜,津津有味跟沈时然商量改装的事,敲定好线下时间后就准备回救助站。
陈宣芜自然而然把账结了。
“等下。”陈瑾佟叫住他们,问邓迟,“你有没有缓解肌肉损伤的膏药?”
这段时间每天高强度参与救缘工作,运动量比他平时健身还大,身上肌肉集体发出抗议,又胀又酸,抬抬手都觉得在跟筋膜打消耗战,连带着头也昏昏沉沉。
邓迟快速过了遍现有的药品,直截了当:“没有,倒是有几个火罐,不过我只会点皮毛,你可以上网搜搜怎么用。”
陈瑾佟不由想到之前艾灸把自己灸到膝盖发青的惨痛经历,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密密麻麻是我的疼痛,简单明了证明他并没有这方面天赋。
“还是你来吧。”
邓迟耸耸肩跟陈宣芜走了,有天赋的在旁边飘过来一句:“我会。”
看向声音源头,陈瑾佟不经想起以前他篮球赛拉伤的时候沈时然也帮他拔过火罐。他当时还问沈时然怎么会这个,沈时然只是笑笑没告诉他。

